搞得我跟着改名了

叶喻叶only,本性杂食w
《后继者》已完结,五周年新番外连载中,无限售后欢迎入坑🎻
(LOF目前很不全,观看方式见置顶)
番外七和《魔法男校》预计今年出本!
《燃烬》复更准备中!💪🏻

【叶喻】后继者(外传三·上)

*好久没见的后宫paro,当然是打着后宫旗号的1V1帝后,受伤的怎么又是宁宁系列(

*性质是《后继者》这篇同人的同人,很OOC,外传一向不带原作相关TAG,但还是在大好日子特祝本文伟大的男主角叶皇生日快乐!

*本文为私人约稿,写得太长了,预计两万字才能写完吧(本更8K),还拖了金主妹妹大半年非常不好意思,只能给金主(们)嗑一个了🧎‍♀️

*主要需要预警的是本文纯为醒脾服务,sp内容非常之多,真的蛮重口味的注意闪避啊朋友们……


入了夜,皇家的行宫仍是灯火通明,只是这一片光亮中却鲜闻人声,隐隐透着天家落脚处独有的肃穆与静谧。

 

专供帝后享用的温泉水汽与熏香缭绕,半露天的汤池四周尽是皇家气派的雕梁画栋。哪怕在深夜里,上上下下摇曳的烛火也一盏都不敢熄灭。然而遣走了下人后,皇后独自一人出浴的清瘦身影却显得有些寂寥。

 

偌大寝殿空无一人,经历了惊心动魄的“微服私访”,身心俱疲的皇后殿下也顾不得失仪,赤着脚踏上了一整张羊毛毯铺就的暖台,缓缓侧卧于其上。

 

一炷香过后,半挽着的乌发已让暖炉烘得差不多干了,索性披散开来;暖台太暖和,人身上的真丝浴袍也不经意敞开了大半。虽说仪态不那么雅观,人却是在认真温书的——有赖于陛下教得好,勤勉的小皇后出宫游玩也不敢落下功课。

 

“今夜哥哥是不是不会回来了……”喻文州小声嘀咕了一句,整个人彻底埋进了乳白的绒毯里。

 

书虽也勉力刻进脑子里了,却也压不住这个念头反复浮现。其实不回来也是应当的,叶修在名义上已非他一人之夫,宁宁挨了那么重的罚,陪人一夜,于情于理都再寻常不过。况且这顿板子细究起来,也算是因他而挨的,他难免跟着揪心,本也该去探望的,只不过被罚了禁足,没有陛下允许,这些天都不得离这寝宫一步了。

 

“啊、嘶……”他这样伏在暖台上,一不小心就压到了胸前的伤——回想起来白天那一幕,确实凶险,不过有御赐的金丝软甲护身,只是淤伤,没什么大碍,叶修也早就遣随行的太医来给他看过了,还给他留了化瘀的药,只不过他尚没心思收拾自己。

 

今日之事,外人俱是不知原委的,就连罚他禁足的说辞也是“皇后受了惊,近日不宜外出”。他毕竟是尊贵的皇后之躯,除非犯了什么弥天大错,断不至于要当众打他板子。然而皇后带着贵人偷跑出去玩,险些遇刺之事也着实不算小,喻文州可还记得自己初入太子府时,挨的第一顿打便是因着不恤自身安危,而霍天宁初入宫时,因着出身尊贵,那一顿戒板只是走个形式,这回倒是还上了。

 

不过挨打归挨打,为了安慰他和他身后的霍家,为他升位分也有了合适的理由。初进宫时只封了个贵人是怕他年纪小,恃宠而骄,后面总会顺水推舟一步步升上去的——叶修应当还会走个过场来问问他这个皇后的意见,而喻文州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,从得知霍天宁要进宫的消息起,他便已预见了这皇贵妃之位不会旁落别家了。

 

前朝多股势力暗流涌动,霍天宁其祖父霍禛曾立下赫赫战功,和太上皇乃是称兄论弟的交情,今年将这一支嫡出的独子送进后宫来,更是断腕式的表忠之举——霍家已不求名利,断了权力纷扰,只求天威庇护其一生安宁。

 

与此同时,霍家的旁支还要在武将中站队。于公,叶修登基未满五年,尚在稳住皇位的关键时期,少不了倚仗霍家;于私,霍天宁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,虽没有那份情情爱爱的心思,总归是要用心爱护着的。

 

——所以,今夜哥哥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吧?

 

小皇后低声叹着气,在绒毯上打了个滚,竟生出“为什么挨打的不是自己”这种匪夷所思的念头来。哎,可惜挨这顿板子的注定不是他,就算不为哄着宁宁,只为了晾着自己,善于攻心的陛下大约也会在别处过夜的。

 

况且哥哥一定还在生气吧?今晚在外殿,他跪下求情揽责时,那人甚至都不肯多赏他一个眼神……是不是在怪他没保护好宁宁呢?可是他真的尽力了……

 

 

叶修踏入寝宫时,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……颇为雅致的《春宫图》——他的小皇后衣衫不整地蜷缩在暖台之上,长发如墨肆意泼洒于绒毯,人却皱着眉睡得不大安稳。


【wland 9040163】 


皇上白日里为自己不省心的后宫操碎了心,出巡时又接了好些地方的奏报,加上小皇后这事怕是还有隐情,还得再布置人手调查一下……如此点灯熬油两个时辰,都要忘了墙角还跪着个安静的小可怜,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伏案瞌睡过去了。

 

半睡半醒间,叶修隐约听到了点窸窸窣窣的声响,随后感到背后被覆上了柔软的衣料,他这才勉力撑开了眼皮——

 

“陛下别着凉了,还是去床上歇息吧。”皇后殿下在墙角反省得很不错,跪了两个多时辰,眼圈都还是红通通的。待到叶修睁眼打量他,喻文州又连忙规规矩矩地跪好,示意自己并不算违反“几时让你起了才准起来”的圣旨。

 

“嗯……什么时辰了?”叶修按着太阳穴问道。

 

“回陛下的话,已过丑时了,还请您保重龙体。”此话言毕,喻文州自认尽了皇后的本分,便乖乖膝行回墙角去了。

 

叶修愣了片刻的神,才疑惑地皱起了眉:“你做什么去?”

 

“……臣不是还在罚跪吗?”喻文州背对着他也还是有些难为情——他谨遵先前的圣旨,在墙角跪好后就撩起衣袍扎好,露出形状凄惨的臀瓣来。虽然伤处还鼓胀滚烫着,但到底晾了许久,他已冻得有些瑟瑟发抖了。

 

“……”陛下无言以对,撇了撇嘴,当即三两步上前,解下刚才小皇后给自己披的斗篷,囫囵将人裹了,再打横抱了起来:“挨打的时候不是很会求饶吗?这会儿自己倒是不怕着凉了。再者,我又几时罚过你不准睡觉了?”

 

喻文州受宠若惊地紧紧环住人脖颈,没敢吭声。他跪了这么久,原本已经冷静下来了,也不怎么觉得委屈了,更多的还是懊悔自己牵连霍天宁受伤又受罚,然而这样被人一抱,眼窝子立马又变浅了——这次哥哥明显气得厉害,他本以为罚过跪也会继续遭受冷遇的,怎么突然又肯抱他了?是还没睡醒吗?

 

叶修将人抱到床榻上,便丢开了碍事的斗篷,扯过被子将两人一起裹了,顺便把冰冰凉的小皇后往自己怀里掖了掖,眼也不睁道:“行宫人手不足,明日你的晨训就先免了,安心睡罢。”

 

“谢陛下开恩。”哪怕没有叶修这句话,一早起来还要挨打,他也觉得能好好睡一觉了——混合着天子气息的龙涎香一向是最能让他安下心来的助眠香。

 

叶修的手是搭在喻文州后腰的,并没有抚慰一下惨兮兮的小屁股的打算。倒是小皇后被人暖回了体温就又活络起了心思,一时忍不住安抚近在眼前的诱惑,自行往人手上蹭了蹭。

 

“……又做什么?”叶修无奈地睁开眼,“既知道是开恩了,还不老实睡觉?哦对了,需要禁欲的仅你一人,若是再来招惹,就撅着肿屁股侍寝吧。”

 

……怎的还说起荤话来了?小皇后羞得往人怀里钻了钻,隔了一会儿才小声道:“我愿意的,哥哥别憋着自己就好——唔!”

 

——挨一巴掌原来还能换来几下揉揉,今晚值了!

 

 

喻文州这一夜睡得不算太安稳,头脑却格外昏沉。翌日一早,虽意识到枕边人起了身,额上还传来了短暂的掌心温热触感,他也怎么都睁不开眼,只迷迷糊糊地嘟囔道:“这么早,是要早朝吗……”

 

还没完全站稳脚跟的新帝出巡,自然并非意在游玩。叶修此行目的颇多,既要查当地一桩陈年旧案,又要暗访前朝势力与边境军队勾结一事。这一桩桩事都不会一蹴而就,现今已皆有了些眉目,为免打草惊蛇,他便借着爱妃与皇后纷纷身子“抱恙”为由,准备在明日提前回朝了,今日只须再多见见地方官,落个勤政的好名声便足矣。

 

——的确未尝不是一种早朝。这些天来,命中犯奔波的陛下还真是一刻没歇着,昨夜教训人都算得上是休息了。叶修无奈一笑,一时有些遗憾于初次出巡没能带着小皇后痛快玩上一日——罢了,还不是这俩小混账没事找事,以后也还有机会。

 

“也就这一日了,容你睡个懒觉。”他隔着被子拍了拍人屁股,“每日晨训自五更始,到时若起不来,也自有人‘伺候’你上春凳,挨一顿板子也就清醒了。”

 

喻文州意味不明地“嗯唔”了一声,随即窸窸窣窣地蜷起身子,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,像是要借着带着陛下口述的噩梦情景再睡个回笼,隔了半晌才迟缓地复述道:“每日五更……要挨板子……”

 

——做梦也不忘反省,怎么不算乖顺呢?

 

叶修拿他没辙,囫囵揉了一把被子里的包的馅儿:“虽免了你晨训,禁足也是自今日起。老实在寝宫里待着,尤其不准见霍天宁。”谅那臭小子今日也爬不起来。

 

——可不能让这俩兔崽子再互通有无了,这么明显的套能引得机警聪慧的小皇后上钩,霍天宁那边明显有所隐瞒,不知两人究竟暗自约定过什么,后宫分外和谐同样令陛下头痛,他心道回去定要审个水落石出。

 

喻文州依言一日未出寝宫大门,只在做功课与写悔过书的间隙写了封简短家信,差自家的心腹侍女送了出去。叶修则不出所料地忙到深夜才回来,因着凌晨就要出发,陛下虽没亲口开恩,当日的晚责也在帝后二人心照不宣间略过了。

 

难以略过的是赶路中不可避免的“额外惩罚”。为了节约时间同时不引人耳目,回宫之行里最大的双人马车空间也颇为狭小,皇后殿下因着身前、身后都有伤在,颠簸了片刻就痛得坐不住了,只能半跪半趴地依偎在陛下怀里,看起来好不亲热,然而喻文州并不敢将身体重量真的压到叶修身上,维持这样的姿势也颇为辛苦。

 

叶修倒是坐怀不乱,始终闭目养神,自上车以来都没开过尊口,似乎都没注意到他的小皇后因为屁股疼而换了姿势。喻文州却因他的沉默而忐忑起来——就算没有“投怀送抱”,是不是也还是太没有个反省悔过的样子了?

 

“陛下,可否容罪臣跪着?”想跪确实得和陛下打商量,一是地方不太够,再者还要讨个“跪垫”,不然跪在冷硬又颠簸的马车上简直自找酷刑受。

 

叶修这才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,漫应了一声,稍微挪了挪尊臀,将空出的坐垫赐予了他。喻文州这才如愿跪在了陛下脚边,他原本还想叶修问问需不需要自己来揉揉腿,毕竟位置正合适,但转念一想,哥哥这样晾着自己不理八成也是一种惩罚,否则还不得先好好审上他一通,遂没敢多嘴。

 

只是被疼痛折磨的漫长沉默时间着实难熬,在颠簸的马车上跪久了,膝盖也有些受不住,他酝酿了好一会儿,谨慎地挑出来了一个合适开口的话题:“陛下,宁宁的伤恐也坐不得,您有赐过垫子吗?”

 

霍大少爷还在长身体的年纪,进宫时只比皇后哥哥高出个脑瓜顶,没过俩月就又蹿出两指来高。他那辆单人马车相较帝后两人这辆还要更小,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拘在里面,趴是肯定没地方能趴的,或许也要像他一样跪着……

 

“你倒是挂念他,还是觉出同病相怜来了?”叶修眯着眼打量着跪得好一副“弱柳扶风”的小皇后,念及他回宫后还有得罪受,终是叹了口气,道:“起来罢——来,过来。”

 

喻文州当真没想到自己尚且没把罪认明白,还能有依偎在龙怀里的待遇,一时神色堪比大婚之夜听闻太子殿下那一诺时的受宠若惊。他在叶修怀中靠了半晌,才小声谢了恩——如此,独占着陛下温暖怀抱的小皇后自然也不好再出言关怀“没人疼没人爱”的宁贵人了。

 

而一路跪回皇宫的霍天宁是怎样熬过来的,可见其于翌月所做的古琴组曲《鄢关曲·无眠夜三首》。

 

-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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